第38章

反应，惊恐地抓住她的手，魂不守舍地道：“你快逃，快逃，殿下他...疯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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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城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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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殿下为何不肯写劝降信给袁氏兄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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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不是因为怕成千古罪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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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他是害怕袁冼那个一根筋的家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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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梧的雪原绵延万里，本来就壮阔美丽，在马背上看尤甚。但楚晏如今没有这样的心思，他正被顾长宁挟持在马上，带兵往溁城的方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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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不知道顾长宁为何突然动怒，只是被逼问了几句他母亲之死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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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印象里，顾长宁的母妃也在三年前被梧国人接走，只听说在溁城附近被匪贼劫害，并不知具体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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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顾长宁像疯了似地冲进了帐中，抓过他便问什么匪贼是何人、又是何人指派之类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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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全然不知，无从答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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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直接被顾长宁拽上了马，扬鞭往溁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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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来时只见过战场残骸，却未亲眼见过战时血腥之状，等到了溁城附近，楚晏竟不知如今眼前的场面跟地狱有何区别？尸横遍野，巢焚原燎，雪原上被染成了红一点墨一点，斑斑赖赖，格外森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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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长宁，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楚晏心里大概有了个猜想，但仍然不认为顾长宁有如此铁石心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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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宁策马直奔阵前，一手掐着他的手腕，一手挥着长枪开道，“你父皇杀了我母妃，就为了开战，我又和何必心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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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之事竟然是父皇所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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