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

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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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舔舔嘴唇，觉得口干舌燥，脑袋有些晕乎，一定是泡得太久了，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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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顾相旬投过来的目光太过直白炙热，他不好意思站起身，企图将头埋得更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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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相旬一直关注着谭韫之，见他头低的整张脸都要埋进水里，忍不住出声提醒：“你这是，打算淹死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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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韫之一听红着脸抬头回怼：“才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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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是瘟神吗？离我这么远。”顾相旬觉得好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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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韫之靠在温泉边的石头上，感受到脸上的热意在消散，垂着眼低声开口：“你很得意吧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