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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大发眼看着再也无法隐瞒,只是扫了一眼苏嫣。
“王杀神早就已经死了,死在了那一次的战场之上。”
“一切都过去了,我如今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家伙罢了。”
说完这话,王大发又大口灌着酒。
他沉默片刻,看向苏嫣,语气中有些唏嘘。
“没想到啊,当年一直跟在我身后跑前跑后的那小丫头,如今都已经成了女将军了!”
苏嫣双手紧紧地握着,身躯有些发抖。
她紧咬着牙,看向前方的王大发。
“王副将,难道你就不打算替飞焰军的那上万兄弟讨回公道吗?”
“他们就这么白白的死去了吗?”
王大发沉默,手中的酒葫芦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。
烈酒滴落在地面上,溅起了一片片酒渍。
“我说过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王杀神早就已经不复存在,如今只有黑水村的一个老酒鬼,王大发罢了。”
听着王大发的话,苏嫣面上难掩失落之色。
哪怕是陈牧拒绝了加入军中,她也没有如此低落的神情。
她也明白王大发说的很有道理,飞焰军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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