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良工默站在李承身旁,似乎同他分担肩上重担道“知道”
李承勉强一笑“希望在有生之年我们还能见上一面”
晏良工目光直视李承“很快就会在见”
李承眉头一皱,因为听出晏良工话中之意“你在机敏也是一个人,不想你冒险送命,此次动身定都,惠王心思不是看不透,只是情况在坏也不是刑场杀头,定州王不会为难,他巴不得本王好好活着”
晏良工实在是没心情说笑“在我来看,去定都和赶赴刑场没什么不同?”
李承眼睛渐渐翻红,在强撑热泪中笑道“你就是不喜欢说本王爱听的话,在本王来看,就只是换个地方住罢了,这样如能保住汉都,值”
晏良工没李承这样想得开直言不讳道“不值,就算能保,只能保住一时”
其中道理李承岂能不知“能保一时就一时,尽人事听天命”
晏良工道“你这一去,汉都就是受制与人,同时也是给惠王布局机会”
李承仰天苦笑“十多年来,惠王局早就铺开,本王以非当初孩童,这才起意送走,只是不去又能如何?如真要大动干戈,更是便宜他人”
晏良工道“知道劝你也会去,以前总是劝你少喝酒,这次到定都希望能放开喝”
李承一笑“放开喝?”
晏良工道“沉迷酒色,定州王才会对你放心”
李承现在才明白意思“想让定州王对本王放松警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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