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这样没羞没臊,一点也不矜持”。当下扯下扳指就想扔掉,又犹豫了一下重新戴好,才一脚踹在了王右丞脸上。
王右丞流着鼻血痛醒,迷糊着说:“小乔儿老师,你能别动不动就打我。名师之恩,诚过于天地。你恩情没有,拳脚相加倒是不断。”
小乔儿本在恼他与自己亲亲我我,此时听他说话倒觉得很有趣,狡辩道:“凡学之道,严师为难。师严,然后道尊。我不严苛一些,你怎么成长呢?”
她平时都是被稷下火院的长辈“之乎者也”地说教,现在自己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句,说完便忍俊不禁地哈哈笑起来。
王右丞对她没有暧昧的想法,也察觉不出迷情毒素失去了效力,被她打骂也不反感。他看着窗外淡淡的夜色和北极神宫的灯海,大叫起来:
“啊,啊,啊!糟糕了啊,都这个时候了,不知道那青书和黄莺去哪里了。”
他急地团团转,扒着步廊的窗子四处张望,当然是看不到二人的影子。
没了毒素的控制,小乔儿对他兴趣大减。本想就此散了,见他焦虑万分又有些好奇,问:“不过是看断袖的热闹而已,她们又不是只今天断袖,明天再来不是一样的么。”
王右丞将偷听到的对话告诉了她,说:“好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,这会八成要被糟蹋了。”
小乔儿对青书的事兴趣了了,但北极神宫的地下有一条白蛇妖,让她很震惊。
“我常来这边,怎么从未听说白蛇妖的事?而且还是是半人半妖。我很少去野外结界,还没见过野生的妖怪。”她摩拳擦掌,从袖中抽出一张传送符说,“我们现在去瞧瞧。”
王右丞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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