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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兰给沈苏门一个“17”的牌子,又递给王右丞一“44”的牌子。
“这是你们进去的顺序,要排好队哦”,她温柔地说,还不忘给身边每一个队长打气。
“本届315个人,刚好45个队长,我居然不是排在最后一位?”王右丞心算了一下。
“啊啊啊啊!我来晚啦,我来晚啦!”一男孩蓬头垢面地叫着跑来,一下撞在了王右丞腰上。
这人尖嘴猴腮,颇有几分精明之相,接过白月兰递给他的“45”号牌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连夜在北极当铺算账,竟误了时辰!”他穿着件黑色对开襟褂子,左袖上绣着枚北极币图案,右臂上是个“当”字,俨然是北极当铺的门人。
见王右丞正看自己,他扑了扑土站起来与他握了手,道:“北极当铺甲级学员,石崇!”
他声音阳光明亮,与尖酸刻薄的长相相去甚远。
“王右丞,青城末级学员”,王右丞搔头道。
那人一听他名字,两只小眼滴溜溜地打量起王右丞。他从纳戒里掏出7个木盒来,叠在怀里像座小塔。
“眼见我管的库房里还有些配的上几个师兄师姊的玩意儿,且托了姐姐带给其余几个纪律委员”,他说着就要将木盒塞给白月兰。
白月兰再三推辞,直说:“若受礼,唯酒一斗、鹿肉一柈足矣。”
石崇急了,道:“你我年谊世好,就如至亲骨肉一般;若要如此,就是太见外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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