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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步尘摇摇头说:“我是听魏春来说的。”
“春来大哥?”王右丞狐疑地说,不知他也跑到这里来干嘛。
谢步尘指着竹鼠公主画的人头说:“你瞧它像谁?”
王右丞一掌拂开落雪,端详了又疑道:“画的却像是虎头虎脑的春来大哥,怎么头上长了只角?”
“魏春来可能已不是你春来大哥了”,谢步尘将地上的画趋没了说。
不待王右丞开口,他又讲:“记得荒寺那夜后,我与你说要私下调查那群能寄生在人身上的人偶的事吧。自登岛后,我白天时常隐在春来周围观察,但一无所获。他表现的很正常,似乎没有被寄生的痕迹。直到前夜,我那只被寄生的式神忽然自己跑了出去。”
他说着捏出一个纸片人来,引王右丞过来的男孩式神立即捂着脑袋说:“嘿咻,嘿咻!不要将它放出来,我怕,我怕!”
谢步尘将式神展开,那夜被晕染上人偶色彩的式神此刻更活灵活现。它纸上的人儿是一头插木标,穿破烂两色格裙的干瘪女人。只是女人头上多了一只角,眼睛还肿了一只。
纸上的女人忽呲了口牙,而被捏着的式神也蠕动了下。
王右丞复眼中未见谢步尘用灵力,惊说:“它未经你驱动,居然像有了生命一般!”
谢步尘指着自己肿着的眼说:“式神其实是我的灵力,我与它心神合一。它几乎打瞎了自己一只眼,我的眼也变成跟它一样了。”
王右丞追问道:“那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步尘幽幽地说:“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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