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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男人也不拉窗帘,在屋里逛了两圈,缓缓推开了房门,露出一圆鼓鼓的脑袋,伸着脖颈往她这边窥视。
同时,自己的电动车又亮了,一射强光直照对面。
那男人疾将房门摔上,又踱回了屋子,依旧扒在窗子上往萧婉云这边瞅。
“他喵的,这人在看什么呢!”萧婉云狐疑起来,突想起自己也没拉窗帘,遂惊叫起来:“他一定是个老色胚,在看我大腿呢!”
她很生气,爬到窗边,朝对面挥了下拳头,恨恨地将窗帘拉上。在拉上窗帘的那刹,对面的男人居然向她挥了挥手。
“他喵的,现在的变态可真多!”
平房的防盗窗和防盗门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,萧婉云躺在床上,再也不管电动车是否射地人家睡不着觉,不一会便昏睡过去。
夜里,她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梦中,她站在一庞大的宫殿建筑群里,穿着古代的月华曳地长裙,系着条大红的叩身衫子,斜插一根流苏步摇,挥着一柄寒剑在飒飒乱舞。
正舞着,自己冰冷地一笑,剑若云霓雷霆,身如空山飞雪,钻入一幽黑的山洞,一剑戳死了一只獠牙青面的怪物。
梦中的自己好不残忍,又飙了一剑,剖开怪物的腔子,伸手在其肠子、器官中翻找起来。一边翻,一边还嘀咕:“灵根,怎么没有灵根。这个世界里的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...”
萧婉云着实被自己恶心到了,胃里一阵翻腾,干呕着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窗外的雨淅淅沥沥,天色青蒙蒙的,她一觉睡到了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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