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双,怎会和八竿子打不着的沈东善暗通款曲?
有人百思不解,也有人见微知萌。恰如此时的谢玄和洵溱,他二人在不经意间对视一眼,眉宇间尽是一抹难以名状的凝重之色。
“兄长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为免引起柳寻衣的误会,洵溱抢先向吴双发问,“你和沈老爷……”
“洵溱姑娘,个中情由且容沈某慢慢道来。”沈东善打断洵溱的疑问,目光环视四周,缓缓停在潘雨音的身上,关切道,“都说女大十八变,潘侄女真是生的愈发标致了。倘若走在街上我怕是万万不敢相认。如何?你的父母兄长可否安好?”
潘家以前好歹是颍川首富,与同为商贾的沈东善互有往来。尤其是潘初八遇害后,潘家人欲变卖家当远走他乡之际,沈东善豪掷千万接下潘家在颍川的所有生意,出价远高于其他竞拍者,甚至高于潘家产业的实际价值,此事对潘家而言绝对算是一份不小的恩情。
因此,潘雨音面对沈东善的嘘寒问暖,十分礼貌地欠身一拜,恭敬道:“家人一切安好,有劳沈……沈老爷挂念。若无沈老爷当年的赠金之恩,潘家恐怕过不去那道坎。沈公的大恩大德,雨音铭记在心,永世不忘。”
原本潘雨音欲称呼沈东善为“沈叔叔”,但转念一想唐阿富与其有不共戴天之仇,而唐阿富又和柳寻衣亲如手足。夹着这层关系,今时今日的潘雨音既不想和沈东善走的太近,以免引起柳寻衣的误会,又不敢忘却他的恩情,有失为人处世的德行操守,故而表现出既恭敬又疏远,礼貌有余而热情不足的怪异模样,言语间尽显彷徨局促之意。
“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?”沈东善倒是不拘小节,摆手笑道,“我一向敬重潘八爷的为人,能替他的后人做一些事,我亦倍感欣慰。”
虽然沈东善口口声声“不足挂齿”,但他却在事实上接受了潘雨音的感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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