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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的功夫,沈东善不忘朝若有所思的柳寻衣轻瞥一眼,似乎暗有所指。
“买卖?”唐阿富鄙夷道,“原来我唐家六十三口人的累累血债,对你而言只是一笔买卖?”
“真是冥顽不灵,愚蠢至极。”沈东善万万没有料到,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说教到头来竟是对牛弹琴,非但没有引起唐阿富的反思,反而令他对自己的成见越来越深。
心念及此,沈东善也不再保持和颜悦色,开始对唐阿富直言不讳地嘲讽起来:“这么多年,你连唐家灭门的真相都查不出来,怎好意思说什么‘累累血债’?什么‘在天之灵’?如果你的爹娘真的在天有灵,也只会哀你不幸,恨你不争。”
“你说什么?真相?什么真相?难道屠戮唐家的二十五名贼人不是见财起意?”唐阿富被沈东善的刻薄言辞深深刺痛,同时对他口中的“真相”倍感惊奇。紧攥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骨节微微泛白,额头上暴起一根根青筋,不住颤抖的双瞳恨不能瞪出血来,“你知道些什么?你是不是知道那二十五名贼人的下落?还有!当年的事……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
“你和小时候一模一样,性子仍旧那么急躁。”沈东善居高临下的气势,俨然一副长辈提点晚辈的姿态,“莫说当年的你年幼无知,纵使现在的你依旧无法掌控唐家庞大而复杂的生意,所以你应该对我心怀感念,当初若非由我接管,你祖上三代辛苦打下的江山恐怕早已化为乌有。”
“呵!明明是趁火打劫的强盗,却硬要摆出一副救苦救难的虚伪模样。沈东善啊沈东善,你真是天下最最厚颜无耻之人!”唐阿富怒极而笑,笑声中掺杂着七分悲愤,三分癫狂,“你欺我年幼,夺我祖业,屡次三番害我性命,竟也敢让我对你心怀感念?我呸!”
“我早就说过,只要你肯回到沈叔叔身边,便可坐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沈东善改变策略,不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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