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戎似不愿在此事上多说,他冲胡行鲁拱手道:“还请先生呈狭道详图,早日布略。”
胡行鲁看着才刚双十年华的年轻督主,他虽年轻,但见识与决断不输文武大家、长者大儒,天生大才矣。有关大事,他就算说不到,这位督主也都明白。是以,他应下退出。
宋戎看向案旁半人高的文书,伸出手在里面找了起来。
翻到一半才看到那封从潜北发过来的封文,当时因他急于查看四造的情报,而把它放到了一旁,这一放就忘了。
宋戎打开一目十行,上面关键信息很少,潜北没有布兵排阵,席家没有访客,只是他以为会被亲自送上来的宝驹,还好好地收在城北马场。
席姜除去不再来良堤,马场倒是跑得勤,似是在赏召繁育马匹的能者。
宋戎气笑了,他迟迟不见席姜送马而来还为她找了借口,认为她是年轻好胜,想在他面前长脸,并不是主观上要跟他抢马。
如今看来,从争抢驯马开始,她从来没想着把马送过来。不,会不会更早,从她签下自己名姓,并把白蒙马贩连人带马请入城中时,她打的就是这批马的主意?
封文被宋戎捏皱在手心,待他腾得工夫再来算这笔账。想在联姻结盟前给他立规矩,那他就给他们上一课,他是不是非他席家不可。
席姜也一样,乱世之下,没有了家族保护的女子,她又能投向哪里。
宋戎冷笑着把手中一团丢到废物堆,开始专心思考与四造的战局。
席府内宅,待香阁关管事求见五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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