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她说,若他敢渡河,她会把陈可杀了,尸体还给他,而淼淼从此归席家抚养,与他再无关系。
受席铭启发,她还特意写道:“当初的一刀之赐,如今归还。此次是断发,下一次是什么就要看二郎君怎么做了。”
发丝从信封里落下,陈知接手接了。浸凉丝滑,这不是陈可的。
是她的。
陈知从来不知,他对她竟是如此的了解,细如发丝。
他慢慢收紧手掌,把这缕清丝牢牢握在了手中。而那封信,他递给了胡行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