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从陈知脸上看不出密报内容是好是坏,只能沉住气地等。
陈知把密报传下去,一言不发。
难怪主上用了那么长时间来看这封密报,上面的内容任谁看了,都要消化好久。
屋中一共五人,全都沉默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章洋先道:“这,这席家真是,出人意料。”
他一开口,陈福忍不住道:“一个女子做了家主,旷古奇闻,各代朝录中就没有这样的事。那些没有男丁的人家皆是没落结局,从没有过被族中女子继承振兴的可能。席三与席四不是没死吗,怎么会让这么荒唐的事发生。”
荒唐吗?其实仔细想想,席家打破礼教禁锢,做出了正确的选择,过程是错的,结果是好的。席家还活着的那些人中,只有席姜才有可能让席家起死回生。
胡行鲁是文士,最讲究礼教仪法,但他只是幽幽道:“像,像是她会做出的事。也是她生在了席家那样不遵道义与礼法的人家才能走到这一步,得此结果。”
陈知的密探潜伏在席府,全程看到了争夺席家家主、席家军督主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。
密探也知这是大事,极尽详细地汇报了此事。
到众人感慨完退下,陈知一句话都没有说。他只是拿起与刚才那封密报一起收到的,监控武修涵的另一封密报。
于是,陈知得知到,武修涵住进了席家,一个雨夜后,他与席姜都身感小恙,也是那个晚上,武修涵去找过席姜,很晚才见他屋中亮灯。第二天,府上就招了大夫。
陈知手上还有很多陈家留下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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