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看着身下的人,眼神迷离,樱桃之口轻启,认命一般无力反抗。他看了好久,直到看到她呼吸急促起来,他正想松手时,“砰”地一下,左侧太阳穴被尖石所击,有血流出。
感觉到她还要来第二下,陈知松开掐着席姜的那只手,打掉她手中的石块,双手同时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她身体两侧。
这样一来,他重心下移,他的脸正好移到席姜脸的上方,垂下来的束带落在席姜脸上。
“你总是,比我狠。”陈知说完这句,眼前开始发黑,而席姜也好不到哪去,一路的奔逃加上陈知掐的,她眼前也越来越模糊。
二人心里都在想,不能昏过去,一定要撑到对方先晕过去。
但,几乎是同时,席姜与陈知失去了知觉。陈知再撑不住,手臂失去控制与力量,压在了席姜的身上。
而席姜,别说推开他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一时,这方圣地一样的净土,恢复了他二人来前的静谧。
席姜醒来时,起来的伏度太大,一时头疼欲裂,随着所有感知的恢复,她觉得哪哪都疼,尤其是脖子与喉咙。
她忽然想到这是陈知弄的,立时顾不上疼,向周围扫视。
这是间屋子,茅草屋。屋里没人,屋子正中有一摊火,上面悬着锅灶一样的东西,冒着轻烟,席姜闻着像是草药。
她下地来,发现鞋子一直穿在脚上,她走出屋子,外面还是她来时看到的景象,美得如画如诗,不走进去感触,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假的。
外面有孩童玩耍的声音,席姜看过去,一个稍大点的孩子发现了她,立时跑去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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