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张太医被掳了过来。
张太医早习惯了被摄政王捉来,他双脚落地后,熟练地把歪斜的褐色璞头帽拨正,熟练地放下药箱,熟练地取出脉枕给江初月把脉问诊。
望闻问切一番后,张太医朝谢临渊拱拱手:“王妃乃忧思伤神,胎气略浮。微臣开副安神汤和安胎药,卧床三四日便无碍。”
说完,张太医唰唰写药方,亲自去监督熬药,一系列动作流畅得很。
服过药后,江初月小腹剧痛的症状得到缓解。夜色已深,谢临渊将她抱在怀里。
江初月想起来也觉得后怕,她轻声说:“谢临渊,对不起呀。”
她这几日为祖母的事儿劳心伤神,差点让腹中孩儿受损。
谢临渊低头亲了亲她额头,轻声道:“你没错,无需道歉。”
江初月闷闷嗯了一声。
接下来几日,江初月一直卧床歇息,好好调养身子。
这日,江初月正靠在软榻看话本子,樊楼最近新出的话本子妙趣横生,江初月很是喜欢,没事就拿在手上翻一翻,有时能看上一整天。
宝珠掀开珠帘,来报:“王妃,赵夫人来看您了。”
江初月欣喜道:“快请。”
赵清欢牵着个黑黢黢的小男孩进来。
小男孩毫不认生,动作不太熟练地给江初月行礼,一双乌黑泛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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