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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又下起淅淅沥沥的春雨,江初月忽地坐起身来,欲要掀被:“下雨了,我去姐姐房里看看。”
谢临渊扣住她手腕。
谢临渊语气很酸:“秦将军征战沙场多年,总不至于踢被着凉。”
江初月:“那我也得去看看。她身上还有伤,若翻身压到伤口怎么办?”
谢临渊磨牙。
他幽幽问:“初月,你还心——”
江初月预判了他的问题,粉唇在他脸颊轻啄,哄道:“悦悦悦,我心悦你,绝不和离。你先睡哦,我保证半个时辰就回。”
江初月把谢临渊摁在床榻,盖好金丝被,一溜烟儿离开主屋。
夜色已深,窗外的春雨还在下,说好要“半个时辰后”回来的江初月,一个时辰后也没回来。
宝珠在屋外禀报,说江初月今晚睡在秦将军的屋子里。
谢临渊额角青筋一跳,掀被的手悬在半空又生生收回。
罢了,亲姐妹久别重逢,还是别打搅她们。
但愿秦素玉能少教唆和离。
接下来五天,秦素玉一直在王府里养伤。江初月白日里忙王府诸事,夜里就去找秦素玉说体己话,夜夜传来姐妹俩的轻笑声,好不亲密。
谢临渊整整五日独守空房,眼底郁色浓得化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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