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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临渊:“那东西并非万全。”
江初月想了想,隐约猜到谢临渊的顾忌。她说:“生皎皎时难产,那是意外,胎位本来很顺的。谢临渊,你不能总担惊受怕。”
江初月生女时难产血崩,险些丧命,这件事给谢临渊留下了极深的阴影。
多少个午夜梦回,谢临渊都梦见江初月离他而去,醒来时冷汗涔涔。
谢临渊轻抚着江初月的脸庞,患得患失:“我已经失去父母了,不想再失去你。”
江初月秀眉轻蹙。
两人成婚一年多,谢临渊很少在江初月面前提起他的双亲。江初月知道谢临渊的父母早逝,可奇怪的是,谢临渊从未去祭拜过他的父母。
谢临渊的父母,无碑无陵无牌位。
江初月以前问过,谢临渊总是闭口不言。
江初月握住谢临渊的手:“那你能告诉我,你父母葬在何处?”
谢临渊沉默良久,最终只吐出两个字:“不知。”
江初月愕然,怎会连父母葬在何处都不知晓?
床幔散下来,昏黄烛光被隔绝在外,床榻内暗了很多。谢临渊揽着江初月,低声告诉她:“他们被刘弗昀杀了。”
谢临渊把往事告诉江初月。
先帝膝下六子,谢临渊与六皇子刘弗昀自幼交好,情同手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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