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整齐。
江初月撑起酸痛的身子:“这就要走?”
孩子周岁宴刚过,离别来得猝不及防。
谢临渊系紧护腕:“先去梁州点兵,再南去南境,快则两月便回。”
江初月浑身酸痛,力气全无,她强撑着想要起身:“我送你去城门口。给你准备了行李,记得带上。听说南方多雨,可别淋湿生病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温热的吻已落在她唇角。
谢临渊的气息近在咫尺:“我知。你再睡会儿。”
江初月迷糊地点头:“平安回来。”
谢临渊凝视着她美好的容颜,低声道:“初月,你放心,我定会平安回来。”
江初月嗯了一声。
床幔垂落,隔开渐亮的天光。江初月实在是困得不行,昨夜喝醉酒,又被谢临渊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,她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。
她躺在柔软的被窝里,合上眼继续睡。刚眯上眼不久,绯色床幔又被掀开,谢临渊去而复返。
江初月困倦睁开眼睛:“可是忘带什么了?”
谢临渊没说什么,温热的唇再次覆上来,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江初月的唇角。
唇齿相依。
亲了好久,带着说不尽的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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