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皇帝仍不放弃,他依然疯魔似要求江初月进宫。
到后面,皇帝干脆亲自到来。
他穿着常服,像寻常公子般倚在街口的梧桐树下,一待就是两个时辰。皇帝对着王府方向喃喃自语,忽而大笑,忽地铺开宣纸作画,状态很疯很怪。
好在,皇帝始终不曾调兵强攻摄政王府,只是倚在梧桐树旁,目光穿过长长的朱雀街,日复一日地痴迷望着王府朱红的大门。
...
坤宁宫。
皇后气得摔碎了好几个珍贵古玩花瓶,满地碎片。
这几日,皇后眼睁睁看着皇帝去讨好江初月。名贵的珍宝,罕见的古画,奇珍异宝全往朱雀街尽头的王府送。
江初月派人射伤送东西的太监,烧毁凤轿,皇帝也不生气。
皇后心里又酸又涩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局,连帝王威仪都不要了!”
贴身宫女春兰端着一杯清心茶上前,柔声劝:“娘娘息怒,皇上心思深沉,岂会真为个妇人昏头?奴婢瞧着,这倒像是皇上在试探王府呢。”
皇后勉强冷静下来。
春兰道:“摄政王虽坠落山崖,可尸体至今没找到。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皇上心里始终有疑影。等摄政王的尸体找到,皇上兴许就会大开杀戒了。”
皇后仔细一想,确实是这个理儿。
谢临渊那样的人物,怎会轻易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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