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旨,闭着眼往前蹭了两步,单薄的背脊绷得笔直,只等那支熟悉的冷箭破空而来。
王府管事走出来。
管事道:“请诸位静候,王妃还在更衣。”
四下寂静。
小德子猛地睁开眼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谢管事,你的意思是王妃要奉旨进宫?”
管事面无表情:“是这意思。”
朱雀街上的太监们如蒙大赦,小德子腿一软差点跪进水里,还是被同僚架住了胳膊才没跌倒。
太监统领已经迅速转身,将这好消息回禀宫里的皇帝。
...
皇宫,正德殿内。
谢临渊的冰棺摆放在殿侧,里面装满冰块。皇帝正趴在案桌上,手执朱笔,继续作画。
案桌旁的奏折堆积如山,朝中百官乱作一团。但皇帝直接当双手掌柜,将政事尽数推给几位老臣,自己只顾埋头作画。
他在画江初月。
画她的眉眼轮廓,画她的神韵气质。
“皇上,您喝碗银耳羹歇歇。”秋霜端来一盏银耳羹,温柔地放到案桌边。
秋霜侧眸望着画卷上的美人,柔声赞道:“皇上的画技愈发精进了,连宫里的画师都自愧不如。”
皇帝尝了一口银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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