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月哭得实在招人怜惜。
皇帝心软地一塌糊涂,他柔声安抚道:“莫哭。等朕把这幅画作完,自会告诉你谢临渊的埋骨之地。”
江初月泪眼朦胧望着他,没有哭了。
见她止住眼泪,皇帝顿时眉开眼笑,像个得了糖的孩子。
他慢悠悠回到案桌,执起朱笔时,痴痴望她一眼,继续描摹作画。
殿内安安静静。
殿外雨声淅沥。
笔尖在宣纸上细细勾勒,皇帝边绘画边喃喃:“当年长街偶遇,便常幻想着有朝一日你坐在朕面前,像菩萨,像月亮...如今得偿所愿,就是让朕当场去死,这辈子也值了。”
江初月垂眸不语。
皇帝还在絮絮叨叨:“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,今日月光可算落在朕身上。你可知道,其实朕不想当皇帝。”
“是谢家将朕送到这个位置上,又夺走朕的权利和尊严...朕不想当皇帝,一点也不想,宁愿当个酒疯子。”
皇帝叽叽咕咕说着,状态疯癫。
江初月强忍着内心的不适,安静坐着,度日如年。
她只盼着时间能走快一些,希望早点能从皇帝的口里得到谢临渊父母的埋骨之处。
一幅画终于绘制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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