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低头吻咬迎风浥露的花苞,出水芙蓉,含苞待放,尖端朱红,吸足水的毛笔笔尖一点红。
她又热又麻,后背仿佛也有柔软的舌头舔舐,她只能更紧密绞住他。
朱嬴不记得何时收束,朦胧间躺在床上,骨软肉酥,他说着龙树菩萨和提婆论法的故事,龙树以钵中清水比喻自己的智慧深邃周到,提婆沉默投了一枚针,希望穷尽对方的智慧。她听到水,神思越发涣散,软泥般消融在浓重的睡意里。
她是被热醒的,在梦里,她回到那片黄沙里的墓地,船桨为墓碑,棺材是一条条沙漠之舟。头顶烈日,热风吹动她血红的披巾。太阳越来越热,让她睁不开眼睛。她再次睁眼,那股炙热消散了,仿佛只是错觉。丹砂抱着她睡觉,那个姿势,同当初挖出来的抱孩子的母亲遗骸一模一样,不知道是不是西夜国祖传的手势,但她又不是他的孩子。
她暂时不想重返灼热的梦境,睁眼不睡,眼睛溜到他的胸膛。她一直觉得男人的胸是一块平板,没看头,眼下看过去他的胸还蛮大的,鼓起来,平时好像也是在衣服里撑起来的,现在光着更加明显,但他的肉质和她的不一样【咬过】。
朱嬴意识到直勾勾看男人的胸也不免有些下流,又觉得那怎么样,有的汉子在外面光膀子,可不就是给女人看的吗。可她想起人家毕竟在睡觉,不是刻意裸露,自己偷看也不好。
她瞪大眼睛天人交战,丹砂也醒了,他睁眼,很自然地望向她。他的瞳色和中原人完全不一样,异域神灵般碧荧荧的两丸琉璃眸子,不错珠地凝视她,她不是很擅长解读西域人的眼神,有点心虚地缩起来。他凑过来,老奶妈似地在她脸上安抚地亲了亲。
丹砂如同摆脱疫病纠缠,周身轻盈,盂兰盆会余烬点燃泉水,火焰藏在水里,烧掉了烦恼。
典礼过后,他们启程回王城。中途歇脚,野利凑到朱嬴身边,砸胡桃吃,和她说:“大老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