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空想和你出去走走。”
朱嬴无可无不可,她翻出一卷帛书,和他说:“这是抓飞鱼的法子,你看看用不用得上吧。我俩说了半天,野利动笔,总比我这个半吊子强。”
丹砂戏谑:“我加一段,何年何月有位姑娘千里迢迢穿过草泽沙漠求鱼——”
朱嬴嗔道:“呸,人家正经说事,你倒来臊皮!”舒手去挠,看他不怕痒,扔枕头砸他。
帘外女官催促,朱嬴登时收手,他略整衣冠,回身掐了一下她的腮,听她啊哟,才笑吟吟出门。
改天,风和日丽,阿含暮在殿阁罗列交易清单,丹砂采摘杏子,侍女端着碗承接。
阿含暮顿笔,看到一枚枚圆乎乎,黄橙橙的杏子,还带着一抹绯红,如同孩子脸上的红晕,盛满玲珑剔透的水晶碗,鲜艳可爱。
他不馋嘴,奈何这杏子水灵灵的,正想伸手取一枚尝鲜,丹砂扣上玻璃盖子,嘱咐侍女:“去给小姐。”见晚开的杏花正好,又教她驻足,折了一支,鲜果香花一并送去。
阿含暮悻悻地说:“我不配吃你的果子。”
丹砂奇怪地说:“树上多的是,你自便。”
阿含暮心想,汉女不能出入议事的殿阁,他不过哄哄女孩子。稍微释然。核对之后,去取文书。
送杏子的侍女来报,小姐夸玻璃碗有趣,留下来玩。
丹砂不觉买椟还珠扫兴,看景色晴好,辰光宁静,没有外人,拉朱嬴出来散心。
两人坐在晚开的杏树下赏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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