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,只能搜肠刮肚那一丁点交集。
他心中大不自在,阿含暮平时不假辞色,结果请客吃饭!口是心非!虚伪!
朱嬴看他若有所思,心想,我是不是夸得太肤浅了?回忆父亲传授的本事,艰难地说:“他——他正直博学,年轻有为,呃,呃,不骄不躁,是西夜国的肱股之臣。”她实在词穷,闭嘴装死。她尽力了!他真的好烦!
丹砂看她又冒出溢美之词,又热又酸,嫉妒得快疯了,妒火不断啮咬他的心,身子忽冷忽热,别说她和别的男人亲密,就是看一眼,他都无法忍受。平日她自觉遵守男女有别,只对他不一样,陡然看到她和阿含暮说话,一股妖火烧起来,难受得要死!一瞬间,他不知要暴怒绞死情敌,还是该羞愧变态自刎以谢天下!
好在他天生一种奇异的本事,无论心底如何想,神色始终平静端庄。大约是自幼礼佛,耳濡目染,他很会笑,任凭胸中恶意翻滚,笑容越发温柔和悦,似乎将所有的美好都堆在面上。
朱嬴看他的笑意,分外纯净,以为他顿悟了什么——她不理解,总之他成天费脑,心思深沉,神神叨叨,不生气就行了——起码别和她生气。她哪里知道他心魔作祟,濒临爆发。
勤修戒定慧,息灭贪嗔痴。
戒定慧,贪嗔痴。
贪!嗔!痴!
他甚至不能长舒一口气,仪态仍然舒展自然,没有丝毫的僵硬。妒火中烧。他是会呼吸的鞣尸,阴湿安静地微笑。
朱嬴耐烦他半日,已经仁至义尽,随意问到:“还要问啥?”
丹砂并不想动,但是身体很自如地挨着她,低柔地开口:“作为一个女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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