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女官,看她有无需求。
他俩和禅师谈话,丹砂一时分神,觉得失礼,便强自镇定,全神贯注。禅师点头:“你确实精进不少,只是要注意张弛有度,我看大夫的记录,还是要将心放宽。”
他在典礼前按照惯例检查身体,除了评估健康,还有一样禁忌,西夜国贵族视刺青和穿孔带环为奴隶的象征。医师检查也是确定他没有此类有损国体的敏感印记。
禅师精通医术,读过笔记以后,诚恳嘱咐调养的法子,他受教致谢。
当晚,丹砂歇宿在殿阁,执灯上台阶,心念一动,举起烛台,回望金黄杏子压低枝头,个个肥硕饱满,一笑,杏子熟了,应该不酸涩了。
晨起细雨霏霏,沾了水气的杏子未免生冷,他担心朱嬴贪嘴害肚疼,正寻思送礼,茫无头绪,问女官昨夜朱嬴情况如何。
女官恭敬回答:“正要和您说,小姐至今未归。”
他心头一跳,看到窗外雨雾濛濛,浮起疑云,便招来野利。她彻夜执勤,顾不上仪态,忍不住打哈欠。
王君有点无奈地问:“朱嬴昨晚没回宫,去哪儿了?”
“游戏没结束,当然藏着。”野利理所当然。
“你们捉迷藏一两个时辰不够吗?谁会玩一夜?”丹砂微露不满,语气有几分责怪的意思。
“一两个时辰,我怎么能找到?昨晚有了点头绪,回去慢慢考虑对策。放心,她答应过不出城,我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,不缺花的。您放心。”野利大大咧咧地回话。
好在庆典接近尾声,应酬减少,人手充沛,丹砂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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