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是唯一能找到她的路,纵然布满荆棘,他也义无反顾。
丹砂召见汇报朱嬴动向的一双侍女,询问:“那晚小姐真没有和你们说什么?”
“没有!我们是新来的,不能接触小姐。”
“我问的是,她,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啊,对不起,我们会错意了。小姐确实说了一句,不聊了?守夜多闷啊,说说话呗。”
领头的侍女和女官都觉得毕肖朱嬴的口吻,暗暗松了口气。
被诘问的侍女赔笑:“都怨我们不懂规矩,只顾拆绸子干活,打扰小姐安静。”
“你们说了什么?”丹砂若有所思追问,他意识到,她走之前,给他寄出一封密信,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拆开。
“都、都是一些琐事。记不清了,无非是吃穿和俸禄,还有一些家事,微不足道。”侍女诚惶诚恐,她们对过词,应付了两轮问讯,连一同值夜的女官都被应付过去,由此沾沾自喜,万万没想到王君会旧事重提,问得如此敏锐,三言两语逼得她们节节败退。
丹砂一手支额,不说话,望着下头两个侍女,平静的神情中带着少见的阴郁。他相貌风度极佳,颇有人缘,但这个姿态充满了压迫感,令人生畏。
他翻转手腕,从指缝中倏地漏下来一段金链,微微晃动,金光灿烂,吊着星点碧蓝。
侍女看到这精巧的首饰,如同看到绞索晃荡,立刻跪下来,如丧考妣地哀鸣:“王君、王君大人恕罪,我们、我们冒犯了小姐。”
阿含暮来了,略略看了周围,房间气氛阴沉怪异,两个侍女如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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