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!”野利捂住嘴,咽下笑意,“王君的宠姬不就是他的女人嘛,也没错啊。”
“我真不知,你们都叫我‘小姐’,我还以为小姐是个什么职位呢。”朱嬴嘀咕。
老丞相看闹得不像话,想要递个台阶:“学士,让朱小姐看一下辞典。”她这会儿猜出,必定是王君顾虑“宠姬”不好听,不让人当面如此称呼朱嬴,她自然也就不清楚。
宫女捧来西夜国的典籍,阿含暮熟练翻到一页,没好气地交给朱嬴,拇指按在词条上,示意她该看哪里。
这本典籍字迹密密麻麻,书面语后面跟着详细的解释,她用手指着,逐字地默念,倒也能读懂。
“这个词来自梵语,代表达官贵人的女眷。”学士冷冰冰解释。
“哎呀,终究我还是吃了不识字的亏啊。”朱嬴略带调笑地说。
野利看老师亲自教朱嬴认字,冷脸上课,贴身教学,朱嬴也毫不退避,这两人的气氛有点微妙,竟然营造出了大庭广众借着指点功课隐秘调情的错觉。
她还在编排子虚乌有的艳史,浑然不知当事人的心境。朱嬴对阿含暮生厌,就是坐在他腿上也嫌膈应,他也一样,恼火得已经不把她看作女人了,丹砂护她太紧,自己一腔怨气无处发泄。两个人超越男女大防的恨意也是颇有默契。
丞相转头看到王君神色格外不善,咳嗽两声。阿含暮回神,归位。
朱嬴一合字典,大大咧咧说:“我知道了,就这个宠姬,学会啦,回去再写一份,不会错了。”
“那么,你教我,宠姬怎么请辞?”阿含暮深吸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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