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赐,上面画着弥兰的故事,学士已经过了琉璃宝城,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。”她脱下外套,扔在他身上,倏忽不见。
侍从姗姗来迟,弄开了门锁,丹砂进来看了一眼,转身吩咐:“学士身体抱恙,让贴身仆人进去侍奉。”
阿含暮脸色难看地走出来,丹砂坐在位子上,和往日一样淡定地拨手上的玉石串珠。两人相对而坐,丹砂和往常一样,谦和微笑,很轻柔地说:“辛苦你了,为我奔走,甚至以身入局。”
“何必虚情假意,不妨开门见山。”阿含暮听出好友语带尖刺,他真成那女人的狗了吗,开始学会讨好她咬人了?
“我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!别再多管闲事瞎掺和!别再坏你爹我的事了!”丹砂数珠的手一定,捏紧了玉珠,就像攥住阿含暮这个人,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。
学士听到丹砂头一次口出恶语,深呼吸数下:“这是你对朋友的态度?”
“我如果不是你的朋友,就不会捉奸在床,你爹我还要褒奖你为国捐躯!”王君冷然起身。
阿含暮懒洋洋地靠着说:“我以身饲虎,并非一无所获,王君费心想想,你是她要的男人么?快走,不送。”
丹砂冷脸走到门口,瞥见野利,马马虎虎行礼,他哂笑:“你他娘也在这?”
“王君是不是醉酒了,言辞如此粗鄙。”野利假惺惺惊叹,嬉皮笑脸,“恭喜大人,贺喜大人,我的好朋友终于怀春了,不过您怎么克敌制胜呢?”
“有何高见?”丹砂知道她和朱嬴亲厚异常,必定知道不二法门。
“诶,小小长史,何德何能,瞎掺和呢?”她谦恭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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