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在王府继续花前月下。”
丹砂无所谓地碰了一下酒杯:“我今天有点忘形,恕我不能体会学士的忠言逆耳了。”
阿含暮探究道:“我也懒得浪费唇舌,倒想问问你,怎么又一头栽到她身上?恐怕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情人。我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道理。”
“她令我快乐,灵与肉极度的快乐,这就是道理。”他微微挑了挑眉,放下涓滴不剩的银杯。
学士油然而生忧虑之情:“你以前是个很平静的人,具有坚定的力量,现在有些癫狂,这不是好事,会害得你容易受伤。是因为我们一直寄予厚望,让你喘不过气,借助爱情的名义,反抗沉重的责任?”
丹砂似乎毫不意外,用淡薄的口吻反问:“回答这种问题,比起愤怒和失望的反应,无动于衷会更伤人吧?”
“我让野利问问,你是不是她喜欢的类型,或者你还需要查漏补缺。”阿含暮明白了,丹砂彻底对朱嬴上瘾,自己只能致力于帮他别断药。
“两个姑娘在一起的危险程度不亚于让匈奴和汉朝合谋瓜分西域。”丹砂不假思索以王君的口吻断言,过去的理智影影绰绰。
阿含暮叹息:“这就是事实,它们已经达成了默契。我们一直在走绳索。”
丹砂缄默,动身告辞,护送王女回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