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了,你疼不疼?”
“痒,好痒。”她有点委屈地回答,抱住他的脖颈,他嗅到汗水的味道,雌性的气息是最强烈的催情剂。她今晚格外娇媚,好像他怎么样都可以。他的手开始滑下腰,像做一个陶器,柔软温暖的泥,湿润滴水的表面,手在外面,芯子在里头,他充分塑造她的“壶”。
湿热的浆液浸润他。两人做得腰有点酸痛,她躺了下来,勾住他的头发,喘气道:“撕裂我,撕裂我。”
真是危险愉悦的信号。她在命令他摆布自己。他一直极尽温柔怜爱,实际上他也被她诱惑着,渴求更疯狂纯粹的极乐,他不想把爱人的身体当成取乐的工具。但——这么柔软的,雪白的身子,蕴含无限的魅力,她是无处不美的。
丹砂扛起她的一条腿,这个姿势淫靡而曼妙,她的腿像纤长嫩白的春笋,贴在他汗津津的胸前,一棵玉树紧贴他,他攥住她赤裸的足——她的手脚都套上细细的银手镯,镯子上缀满银铃,随着交合的律动,铃声细细密密。他吻,他咬,她的足,如同品尝极为臻美的贡品。朱嬴沦陷的地盘扩大了,呻吟和扭动不由有些惊慌,这惊慌带出致命的柔弱和媚态。
两人款摆一番,他侧靠在她身畔,她也侧身背对。她的腰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,上面有星点的珊瑚珠子装饰,这根绳子不是紧紧箍住腰肢的,可以沿着窈窕的腰臀上下移动,很是妖娆。他搂定她的腰,斜挑入内,她歪着,像旁逸的花枝,娇颤柔媚。
朱嬴才知道可以四面八方地弄,随他团成各种花样。像白玉雕的跪地小兽,乖顺至极。绵迭的铃声混着呻吟喘息,车子一路到了寝宫里,上坡时候他还不罢休,她也不制止,叫得更加高亢急促。
丹砂抱着她逃进房间,身上胡乱披的衣服,上床就如纸片一样滑落。他俩都知道胡闹得不像样,比游街示众还要出格,在床上仍是滚来滚去,乐此不疲,朱嬴掐他的手咬唇笑问:“还怎么玩儿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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