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会交配,就吃这个,发作起来学会了,下面自然而然带起来。”
朱嬴听得新鲜,她之前一直以为他的药量大,所以需要不止一次。
他揽过她,嘴唇在肩膀和臂上啄,撒娇似地用脸磨蹭亲昵:“我也不大会的。”
“三次吧。”
“后来你睡了……”他的头抵在她的后脑,柔软的长发没过来,“床塌了,床原来是四角的。”
朱嬴吸气,笑着:“你个童子鸡胆子大,不分青红皂白,万一摊上个丑的怎么办?你当时又看不清楚。”
他正面相对,脸贴着脸:“身体帮我感觉清楚了。嗯,就这样,很清楚了。比眼睛更清晰。很软,有点凉,在动。我每次见到你,不知为什么,都感觉很愉快,生气很愉快,烦恼也很愉快,好像看到你第一反应永远是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