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招待,自己另寻别处休息,教她们自由自在。
两人坐在床上,朱嬴将别后的经历一一说了。野利有时笑,有时叹,握着她的手:“神明总算办了件人事!不枉费我临走前到塔院狠狠骂了他们一通。”
“那些和尚听到,难道不还嘴?”朱嬴问。
“哼,就算来一千一百个人,也骂不赢我,只好卑鄙无耻地禁止我十年以内不能再进去!”她自豪地说。
朱嬴咯咯直笑。
野利瞅见床头的经书,看了几页,犹豫了一会儿,问:“你对老师,是不是余情未了?”
“哎哟!胡扯!我和他能有什么!”朱嬴嚷嚷。
“不要言之过早嘛,他也不是没有长处。至少学士府的伙食有滋有味。”她挤眉弄眼地保媒拉纤,“老古板是不好,但也比有眼无珠强。”
朱嬴听不进她乱点鸳鸯谱,作势去掐她,笑骂:“呸!上回算计我,说王宫侍卫招人,害我中了圈套。这会子假惺惺,又有什么坏主意?你要敢,为何不说迦陵?”
野利躲避她的奇袭,笑说:“千好万好,不如你的心头好。你向来口是心非,嘴上骂人,床头却放这东西,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。”
朱嬴啐她:“亏你是学士的学生,竟是认不出来。”
野利说:“非也非也,这其实是老师的手书。你知道他们交情匪浅,以前偶尔淘气,互相模仿对方笔迹。王君当年还代学士批改作业,也是仿照他的书法。”
“你看得出来?我觉得很像啊。”朱嬴疑惑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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