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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是明察秋毫的长史啊,模仿的笔迹形似神不似,笔意南辕北辙,而且呢,这本书里有朵干花,一定是老师写生的素材。”
朱嬴卷起经书,丢到她手上:“你烧掉吧,我不要了。”侧卧枕上,面对墙壁生闷气。
野利推了推她:“喂,我说某人有眼无珠,不生气?”
“干嘛生气?你说的是实话。”朱嬴说。
野利吸了口气:“如果,我说的不光是气话,也是实话呢?”
朱嬴奇怪地坐起来,盯着她。
“有眼无珠,就是,看不见了。”野利轻声说。
她提及丹砂失明,微微叹气:“我不想和你说,但这件事不应该隐瞒你。”
朱嬴垂首,十指紧紧交握,久到野利担心她会憋不住崩溃大哭,没想到,她咬牙切齿地咆哮:“没用的东西!气死我啦!”
野利赞同,说:“我有点可怜他,但更同情你,这男人实在太脆弱了,整个西夜国,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当王君?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汉语这么说,没错吧?”
她略略说了那几晚的事情,叹道:“西夜国不如交给你哥哥吧,有仇当场报,比你还爽快。”
朱嬴无心说笑,招呼她一块儿歇息。闭上眼,心头不踏实,虽然野利轻描淡写,但她明白,那些日子一定很难过。
天亮后,她匆忙去见哥哥,他端详了一会儿,关切地说:“你没睡好,是不是想家了?不如我们早点返回长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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