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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他和妮娜客套两句,便琢磨功成身退,偏偏野利和弟史接踵而至,张罗了樗蒲游戏,他只得主随客便,陪三个女孩子。
“没错,没错,天色已晚,不如散了。”野利满口答应。
“愿赌服输,你不会输不起吧?”阿含暮偏要较真。
野利嬉皮笑脸:“老师一向耳提面命,不可玩物丧志,学生奉为皋臬。”
“各有胜负,我无所谓啦。”妮娜豪爽地说。
弟史说:“总是学士赢,好没意思,不如叫上表姐……”
三人被小姑娘的突发奇想吓了一跳,赶忙胡言乱语打消了她的念头。
更深夜静,朱嬴倏地睁眼,蹑手蹑脚下床,微微开窗,从海东青爪子上取下密信,借着一豆烛火读后焚毁,穿戴整齐,唤醒丹砂。
他昼夜兼程,好容易破镜重圆,疲累至极,睁眼仍是昏昏惨惨,恍惚间仍是失明时刻。肩上有人轻轻捏了捏,催促:“快穿衣服,走了!”
微弱的烛光,真切的触感,清晰的嗓音,无一不在告诉她,眼前的不是虚幻的梦中人,而是真实的她。
两人摸到宫门外,早有车马接应。
野利眉飞色舞,摩拳擦掌:“好刺激呀!”
阿含暮叉手,半是嘲讽半是无奈地说:“郡主,您的计划是让我留下来断后,单独面对您的兄长——一位杀人如麻的汉朝将军?”
“他现在不怎么杀了。”朱嬴振振有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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