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裹,万众瞩目,任凭她胆大,也不免羞涩,举起扇子遮住容颜,朝着野利招手,教她来陪自己。
野利慷慨干了一杯,笑嘻嘻放话:“我和新人缘分不浅,再者,按理说,老师不在,我当仁不让,今日司仪就让我当罢!”
都尉笑着拍手:“当得,当得!”宾客都鼓掌喝彩。
丹砂朝弟弟丢个眼色,迦陵忙央求:“野利姐姐,咱们安心喝喜酒,别捣乱了吧?”
野利嗔道:“哟,你个小人儿听没听过吃水不忘挖井人?我问你,没我带进王城,没我写提亲文书,没我去乌孙报信,你的新嫂嫂难不成从天上掉下来?”
丹砂哑口无言,微露窘色,朝野利行了一礼,她眉飞色舞笑纳,昂首阔步顶替了司仪的位子。
野利一改平日的跳脱,每道仪式慢条斯理说一遍,自己演一遍,手把手教新娘子一遍,方让她正式来一遍,和和气气宽她的心:“别心急,一回生,二回熟。”
众人心有灵犀,晓得她嘲笑丹砂是第二次成婚,忍俊不禁,只是不挑明。唯有迦陵脱口而出:“好慢!上次哥哥很快的。”
朱嬴尚未如何,丹砂恼也不是,笑也不是,他父亲朝小儿子招手:“你过来,别淘气。”
“我是新娘子的弟弟,不在不成。”迦陵拿着鸡毛当令箭,动也不动。
他父亲拧着他的耳朵训道:“你成了,你哥哥的好事要不成了。”
丹砂看野利慢工出细活,忍无可忍,说:“免了吧。”
一连“免了”三次,野利笑说:“新郎官猴急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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