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妇人心慌意乱,频频点头。
“大婶,这就是寒毒入骨的前兆。如果看我年轻,讳病忌医,那大叔恐怕挺不过这个冬天了。”
言尽于此,妇人和杨芳不敢再有半分犹豫。
一切准备就绪,妇人也把针疗之事告诉杨芳父亲。他本就死马当作活马医,并未拒绝。
此时,杨芳守在伙房煎药,秦扬则坐在床边,先用清水将针洗净擦干,拿起一枚,在烛火上炙烤片刻。
“大叔,此针下去会有点疼,不过尚可忍耐。”
说罢,他对准穴位,手腕灵巧一点,细针轻盈地扎入男子头顶。
“嘶……”
男子低吟一声,并未叫痛。秦扬又炙烤起第二根针,逐一点进男子身上的穴道。
“怎么流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