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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丫头,你不是说要跟着他们练习拳法,怎么今天下午躲房间里睡觉了?”
顾瑶为孙庭芳斟上半杯茶水,忿忿不平地说:“秦扬真是坏透了,如此操练,就算铁人也被磨成汤水。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傻乎乎地硬在那练,不怕累死啊?”
赵语柔看了一眼谢婉儿,随后责怪道:“瑶瑶不可乱讲,秦将军现在孤身赴险,我们每日为他祈祷都来不及,怎么还能说坏话?”
顾瑶嘀咕了一句:“咒一咒,十年旺。再说,人家的大老婆都不急,殿下反倒先急了。”
谢婉儿险些被茶水呛到,小手猛拍了几下胸口,缓过来些才说:“顾姑娘,你说的大老婆是谁?”
顾瑶哼了一声:“谢姑娘呀谢姑娘,你可真是装糊涂的高手。这里也没有外人,咱们都是女儿家,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谢婉儿并不懊恼,问道:“何为亮话?”
顾瑶嘻嘻一笑:“你先回答我个问题。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,和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做牛做马,两者区别在哪?”
谢婉儿秀眉紧蹙,她哪曾遇到过这么古怪的问题,一时间自然回答不上来。
“谅你也说不出来,我来告诉你。以身相许呢,是已经看上了对方,正好就坡下驴;来世做牛做马,是压根看不上对方,只好赖到信则有,不信则无的来世。”
赵语柔也不禁疑惑:“那和婉儿姑娘说不说亮话有什么关系?”
“殿下怎么真糊涂了?谢姑娘要是没相中她家公子,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和他同床共枕?什么问心无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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