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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在中屋的四方饭桌坐下,许辛为他们二人斟了茶。他虽然不再贵人、小人的说着,不过言语之间还是十分谨慎。
秦扬刚才看过他家的粮缸,仅仅有小半缸粗面。
“你在镇上当差,一年薪奉多少?”
许辛答道:“每月一两,腊月能多得三钱。不过我在官家当差,可以免除赋税。其他人家,就没那么好过了……”
秦扬瞥了一眼嬴天心,又问:“寻常百姓要缴纳多少种税?”
“田赋有亩税和丁税。家中有田者,按亩缴税,同时再以人头缴纳丁税。若是收成好倒无所谓,可赶上年份不佳,这部分就够喝一壶。不同地区还有各种杂税,唉,不说也罢。”
嬴天心不解道:“八年前,朝廷收缴那些王公侯爵的土地,低价卖给百姓,还耕于民,为何还会这样?”
秦扬见许辛也陷入沉思,便说道:“能让耕者有其田,确实是英明之举。不过桓帝崩后,百姓已经被盘剥了三十余年,就算廉价买到了土地,可人多地少,还要缴纳亩税和丁税,最后只能把土地卖出去,成为租种的佃户。许辛,华陵、潼池一带,有多少土地是百姓自有?”
许辛思索了一会,说:“大约四成,且多是偏僻乡下的土地。华陵、潼池周边的好地,都是城里大户官绅家的。”
秦扬摇头道:“再这么下去,迟早这四成也会被蚕食完。”
嬴天心冷声说道:“那便杀尽那些官绅,再把土地还给百姓。”
许辛吓了一跳,秦扬赶紧圆场:“秦皇陛下有好生之德。就算都杀了,恐怕不出五年还会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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