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,弱柳扶风的给羊乐瑜行礼。
“妹妹别客套,快起来。”羊乐瑜搀她。
钱伶摇头,泪波潋滟的望着羊乐瑜,“罪女能给太妃娘娘磕头是罪女的福分,娘娘若不擎受,罪女更无颜面对了。”
她一张口,羊乐瑜就觉心酸涌上心头。好好的一个明媚如风的女孩才小几日就成了这副模样,怎能不让人痛心?
以往钱家得势时,想必门槛都快被踏破了,现在一朝倒台,估计反咬一口或是看笑话说刻薄话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人情世故催的她成长的太快,也太晚了。
钱伶捧出一件洋李色的绫罗水袖裙,羊乐瑜一眼就认出,这是在亳州的衣铺里她试穿的那件。
钱伶道:“太妃娘娘,这是罪女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。罪女家财散尽,再没什么能拿出手孝敬娘娘的,求娘娘看在往日情分上,替罪女向皇帝陛下求求情,饶家父一条活路吧!”
羊乐瑜轻轻接过那件崭新的水袖裙,记得那日钱伶试衣时她被侏儒挑拨,还想就地抛下钱伶......
想到这里,羊乐瑜心口胀满,也泌出一层薄泪,“妹妹,我自然想帮衬你,可是钱大人罪及滔天,谁也救不了他。”
钱伶垂眸几息,叹了一声:“多谢娘娘,罪女告退。”
羊乐瑜想将这身衣裳还给她,钱伶却道:“我与娘娘有幸相识一场,权当礼物赠予娘娘了。”
话毕,人离去。
羊乐瑜望着她消瘦的背影,久久不能释怀。
钱伶从乐翊宫走出来,没等前行几步,便碰见了小欢。
小欢说不了话,塞给她一张纸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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