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不至。”
陈庄主呵呵一笑,“木儿,不,现在该唤你陛下了。”她将信纸递到蜡烛前烧掉,“宫里还有一位东家,我怎好鸠占鹊巢?”
她指的是太后。
穆乘舟道:“太后并非儿子的生母,儿子本有意要让她陪葬先帝,是皇弟求情才勉强饶她一命。养母若不喜,儿子让她迁出后宫就是。”
陈庄主并不上当,“你的小算盘拨的响,等我入住后宫再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。可你忘了,姜还是老的辣。”
她厉声道:“把他带下去关起来!”
穆乘舟冷眼瞥向蠢蠢欲动的小厮,“养母不会以为这些人能动儿子分毫吧?”
陈庄主:“他们是打不过你,但你心爱的女人能耐住几时?”
羊乐瑜浑身发冷,额前盗汗不止。
穆乘舟凝眉,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,定要先找到解药才行。
他道:“好,儿子听从养母安排,但我要她和我住在一起。小小请求,不过分吧?”
若将羊乐瑜交给他们,怕是连三日都挺不过。
陈庄主笑笑:“木儿情深义重,现世如你这样的好儿郎不多了,也罢,就带着儿媳一同吧。”
穆乘舟抱起羊乐瑜,漠声道:“不用过来,我自己能走。”
小厮们被他威视所惧,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,待把他带到卧房中,才反锁了门。
穆乘舟将羊乐瑜放在榻上,一如昨夜她照顾他一般为她擦汗。
羊乐瑜唇瓣干裂,他就自己抿一口热茶,渡到她嘴里。
“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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