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人送走了。
等李同舟离开后,他才掀起帷布,腆着脸探进个头,试探性唤:“殿下。”
梁承骁睨他一眼,悠悠道:“你没什么要同孤交代的吗?”
这话一出,纪闻顿时夹紧不存在的尾巴,在心里打了两遍腹稿,才谨小慎微道:“暗部已将涿县周围搜寻了个遍,都没找到萧元景的踪迹,但根据密探回报,无论江南还是江北的十二部,似乎都停止了活动,像是——忽然失去了指挥者一样。”
“我们猜想,萧元景很可能身受重伤,或者出了不测,此刻正藏在暗处休养。”
梁承骁听了,神情晦暗莫测。
纪闻拿不准他是否动怒,忐忑地低着头等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他平静的声音:“把纪廷叫回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纪闻霎时惊愕地抬眼,无声表达疑惑。
梁承骁按着鬓角,缓解神经一阵阵的刺痛,眼神却是锐利的:“不必浪费时间,他早就不在涿县了。”
—
等回到东宫,还没喝上一口茶,就听外面吵吵嚷嚷。
常贵尖细的嗓音混在嘈杂中,哭天抢地:“殿下!您可要给奴才做主呀!殿下……”
梁承骁本来就头疼,听了蹙起眉,吩咐身旁内侍道:“叫他闭上嘴,再吵把他的舌头拔下来。”
内侍瑟瑟发抖地应了是。
话带出去之后,不一会儿,外头就没了动静。
他没问发生了什么事,旁人也不敢多嘴。唯有纪闻是个爱凑热闹的,出去打听了一阵,最后神情古怪地回来了。
梁承骁没注意他的异样,头也不抬问:“外面在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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