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中的芦枝树刚结出澄黄的果子,引诱栖息在此的鸟雀来饱食一顿,吃去带汁带水的丰沛果肉,又将圆润饱满的一粒果核掉入土壤。
虽然面上的话说得漂亮,但改变不了谢南枝毫无经验,甚至过于青涩的事实。
梁承骁蒙着眼,强忍着他磕磕碰碰探索了半天,差点因为欠缺一些离谱的常识,把嘴唇撞在犬齿上,把两个人都弄疼到倒抽凉气。
在陈酿的香气缓慢累积,浓郁到即将叫人醉倒时,太子殿下终于忍无可忍,翻身把人抱进怀里,在谢南枝猝不及防的惊声中,给了他一个用作范例的、滚烫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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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棋火急火燎地端来了醒酒汤,结果到了门口,被屋内传出的声响弄得面红耳赤,犹豫半天,不敢上前敲门。
纪闻背着手路过庭院,表情深沉得像个见多识广的大内总管,摇头说:“不用醒酒汤了,等着去准备热水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书棋也不敢问多久之后要,匆匆忙忙应下来,赶紧贴着墙角根溜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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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的事,千姿百态。
既然有人欢喜,自然也会有人发愁。
常贵在住处焦急等待了许久,也没等到燕王府长史的消息,随着时间的推移,心也一寸一寸地沉下来。
他是人老了,但远还没到昏聩的程度,一想到与燕王的密谋被暴露后,自己即将面对的后果,吓得差点肝胆欲裂,连忙回屋开始收拾金银细软,期望趁着还没有人注意的时候,偷偷溜出宫去。
但他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。
就在老太监包袱款款,打算顺着少有人经过的小道离开夏宫,东躲西藏一阵的时候,推开门就看见了马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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