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个词能拿来形容自己,只是不想费心思反驳他,就不说话了。
过了一会儿,等他快要昏昏睡过去,才感觉鬓边的一缕发丝被轻柔地撩到耳后。
梁承骁低声说:“待此间事了,孤想回一趟北境。”
——他说的是“回”,不是“去”。
谢南枝半梦半醒间被这句话惊起,理智瞬间回笼,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。
他心情复杂地问:“怎么忽然想到去北境。”
梁承骁的态度十分自然。
于他而言,上京远不能称作他的故乡。他视为“父亲”这一角色的人,也不是龙椅上昏聩无道的晋帝。
“带你看看雁门,孤长大的地方。”
他笑着扣住谢南枝的手指,抬起来啄吻了一下,眸底仿佛映着雁门关被风雪洗过,蔚蓝无际的天。
“顺带见一见舅父——他会喜欢你的。”
第49章
密信·戌部从不离主
午后天热,谢南枝在议事殿看书,忽然听得门被叩响了两下,随后探进纪右卫心虚的半个身子,一边同他打招呼,一边谨慎地左右张望:“公子,殿下在吗?”
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倒是罕见,谢南枝放下书卷,好笑地说:“不在,一刻钟前宫里来人,把他叫走了,纪大人有什么事吗。”
听得梁承骁不在,纪闻长松一口气,把屋外黑沉着脸,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的另一个人拽进来,道:“上回在东宫没赶上,这次正好纪廷从上京过来,我带他来向您道个歉。”
“张家之事是他自作主张,护卫不周,让您受伤了。”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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