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尔后一双凤眼爬上赤红,甚至涣散失去焦距,像是控制不住地气血上涌,胸膛剧烈起伏着,喉间只剩下“嗬嗬”的气音。
“小公子的毒症犯了。”穆乘风第一个察觉到他的异样,心神一凛,大步上前扶住轮椅,喝问他的随从道,“殿下配来的阿红花解药呢!”
随凤先生前来的侍从一愣,不过他常年侍奉在主子身边,见过类似的事情也有许多回了,赶紧从随身携带的佩囊中取出一个瓷瓶,拔开塞子倒出一粒丹药,连同茶水一起给少年送服。
戌部其他人是头一回遇上这种场面,都吓了一跳,纷纷上前查看情况。
卫延作为了解内情的人,最初的愣神后,很快反应过来,把他们驱赶开去外头守着,等凤先生服下解药,捂着胸口停止了剧烈的喘息,才皱眉道: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小公子身上的阿红花还没有全部解开吗。”
他记得早在沂郡的时候,王爷就已经寻访遍了南越毒师,为小公子寻求阿红花的解法。
穆乘风紧锁眉宇,没有回答,一旁给凤先生小心拍着背的侍从面露悲戚之色,说:“几年前王爷就找着了根除阿红花毒性的办法,但那方子的药性太烈,我们公子早前受过重伤,内里亏空,贸然用药身体不能承受住,只能这样治标不治本地拖着了。”
卫延听了,刚要说话,就看凤先生缓了一阵,面色有所恢复,按着轮椅喃喃道:“无事,都习惯了。”
他挥了挥手,让满脸担忧的侍从退下,随后问卫延:“萧元景最后是去了崔郢府中吧,为何当时不立刻和他联络上?”
他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,卫延也没立场说什么,闻言,神色有些微妙,摸了摸鼻子答:“理是这个理,但不是我们不想,而是那晋太子——”
他清了下嗓子,用了种委婉的说法:“似乎相当看重我们殿下,走之前留下的影卫能把崔府里外围三层,连只飞虫都进不去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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