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甚至懒得再说一个字,只是发出一声极其轻微,充满了嘲讽和蔑视的冷笑。
他不再看地上如同破烂玩偶般的齐寒锋,转身,步履从容地向著广场之外走去。
属实浪费他的时间。
还以为这少年能掏出个什么大杀器看看,没想到是口嗨。
完全是一个脑残加中二病,以为如此胆大就会有人讚赏他的勇气和情谊。
在元始宗可是最没价值的。
就在背对那少年的一瞬间,徐云帆垂在身侧的手指,极其隨意,如同拂去微尘般,在空中极其微小的幅度轻弹了一下。
指尖没有光芒亮起,也没有任何能量波动逸散。
齐寒锋瘫倒在地,视线模糊,唯有那双燃烧著屈辱与恨意的眼睛死死追隨著徐云帆远去的背影。
那背影从容不迫,一步步踏在冰冷的黑石广场上,脚步声轻微却如同重锤敲打在齐寒锋的心头,每一响都在粉碎他仅存的尊严。
自己,不过是对方看来的一只虫子。
徐云帆迈步而行,神色淡漠如初,心中波澜不惊。
对那所谓“三十年河东河西”的豪言壮语,只觉可笑。
这等螻蚁放狠话的桥段,在元始宗这口浸透血污与阴谋的大染缸里,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。
暗中窥探的那几道神识主人,想必此刻也正觉得索然无味。
毫无价值。
徐云帆心中哂笑,但还是很谨慎地背对齐寒锋的指尖微微一动,动作幅度小到几乎无法察觉。
咔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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