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恒越任由父亲拖拽着自己,眼泪从他无神暗沉的眼睛中滚落,怎么会如此。
明明只是正常出征,怎么会如此呢。
把宋恒越丢进了这一栋新置的宅子,庆王并没有马上走,他看着蜷缩在一起的儿子。
“是我没有教好你,我有错,日后我们都要为此赎罪了,你母妃恐怕此生再无欢愉,我也永生得不到你母亲的原谅,日后活着怕也是为了明宣。”
“阿恒,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做什么,到底有什么比书仪比明宣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重要?”
“你明明对荣阳伯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,只不过是正常相交的朋友,你,怎么会做到如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