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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犯人被提审的样子?竟敢说她记性不好?还是仗着偏宠罢了。“家贼难防——你一个嫡子,你老子也这么防着你?”
眉头紧皱,不是为这咄咄逼人的质问,而是为她言辞粗鄙漏俗,哪里有做皇帝的样子。
“草民不孝,遭家族厌弃,也怪为子忤逆,到底罪有应得。”
至于是怎么个不孝法,照如今这架势是肯定问不出来的。不过他的坦白还有几分信度,让玉璟沉默了会。褚成的供词大抵相似,没有人来见他,更没有操纵者,但事态却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……整个人像被分成了两缕魂魄。在对自己儿子的事上,同样三缄其口,没问出什么来。堂堂朝廷命官,又没犯错,自然不能上刑审,最多诘问一番。
多年的情分在,她能信个八成。褚元胤再怎么混不吝,心里还有万千黎民,再不愿入朝还是以苍生为业已,君君臣臣,本本分分。
“此番入京,又是为何?”
男人几近苦笑。
像又恢复到从前说戏的样子,书房里的声音松快起来,默契地揭过某事不提。
等墨砚里晕出细腻的汁液,何煜垂首润笔。边喂着吃墨,边惦念着忧心忡忡的皇帝。
“小璟要信他吗?”
信如何,不信如何?还能有别的选择么,玉璟无奈靠在椅背。“兰时早提醒过,还不怎么当回事。现下更是一步不能踏错了。”
走过去给她揉会肩,等着头颈也慢慢放松下来,终没忍住。“何必收留异心人?纵使柳兰时代为看管,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。一旦到那时候,哪里还能挽回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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