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就像是精神病和神经病一样,严格来说不是同一种病,但在特定语境下可被统称处理。
“是怎么发病的?”方言对着马有信问道。
马有信说道:
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,她叫马文茵,应该算是我一个……堂妹。”
方言一怔,好吧,堂妹就堂妹吧。
“他妈妈是葡萄牙人,所以有混血的特征,她从小接受的都是国外的教育体系,小时后性格就很像男孩子,比较刚强,学习生活什么都要争,所以早年有些用脑过度,生活不规律,精神过度紧张这些问题。”
“这些年来都有头疼,头晕,失眠,烦躁易怒,记忆力减退的情况。”马有信说道。
方言拿出纸笔,开始记录起了医案。
马有信见状刚要说什么,方言就对着他说道:
“放心,这个保密。”
马有信想了想,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。“您继续。”方言说道。
马有信清了清嗓子,又看了一眼跟着方言的周围几个人,然那后才说道:
“起因是在三个月前,因为家族联姻的压力,她突然就出现了精神异常的情况。”
“最开始她在祠堂里,突发躁狂,砸毁家族祠堂明清瓷瓶6件,还用碎瓷片在手臂刻“自由”的字。”
想起当时的场面,马有信眉头都皱成川字了。
应该是印象非常深刻。
他顿了顿,然后回忆了一下才说道:
“当时被西医注射了,那个……chlorprozine,她才安定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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