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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以为她要发癫的时候,她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,用中文问道:
“我在哪里?”
“这……正常了?”马有信傻眼了,一针下去就好了?
刚问完,她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的一阵咳嗽,带着很重的痰音,胸口里像是有很大一块儿痰堵住了,那拼命咳嗽的样子,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似的。
方言刚要转身要痰盂,孟济民就心领神会的递了上来。
方言放到马文茵面前。
接着马文茵一下咳出黄稠痰涎一团,落在了痰盂里面。
上面还带着血丝。
接着她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。
“文茵你没事吧?”马有信对着妹妹试探性的问道。
马文茵摆摆手。
她这时候要去拔自己嘴唇人中上的银针,结果被方言一下拉开她的手,说道:
“你在燕京治病,我是你的医生。”
“现在治疗刚开始。”
马文茵有些诧异的看着方言。
这时候方言已经拿起她的手,在拇指桡侧,指甲角旁0.1寸的少商上,用三棱针一针下去,瞬间血就冒了出来,不过血色暗红黏稠如沥青,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人血。
马文茵愣了一下,然后突然抓住方言的手,力气极大,但触及其目光后骤然松手,喃喃道:“pourquoi(为什么.)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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