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给她慢悠悠得擦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楼下教导主任还在骂骂咧咧,蒲宁说,“没什么,”她换了个话题,“你们宿舍好卷。”
“哪有你卷啊,小蒲老师。”逢绛说。
蒲宁哼哼唧唧,转过身整个人跨坐在椅子上,面对面看着她,刚想说些什么,一个对求知若渴的舍友捧着她的错题本来请教了,“蒲宁,物理这道题c选项怎么解出来的,我半天没算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蒲宁在她们宿舍呆了十几分钟,兼职老师把那些不会的题给讲了,逢绛靠在墙边儿,垂着眼,湿潮的毛巾绕着细瘦手腕缠了一圈一圈又松开,如此往复。